不过,郭怀理的话让杨忠武想起临行前父帅交待的别一半话,别惹事生非。杨忠武眉头微微一皱,如果真的拆了栖仙楼,事情闹大了,与江安义便撕破了脸。
父帅曾跟自己谈起过江安义,在刘公公的酒宴江安义巧施计谋,不单让那些打算坑他的公子哥儿丢了颜面,而且有胆有识,能见机行事,是个了不起的人物。后来江安义屡建功业,深得天子信宠,任化州刺史后税赋猛增,可以预见此人前程远大,只宜结好不宜结仇。
当然,杨忠武并不怕江安义,不说其父杨祥亮是毅勇侯、安西大都督,是他自己也是从四品下的明威将军,并不江安义差多少,天子对杨家的信任尤在江安义之,如果父帅与江安义起了争执,杨忠武自忖天子多半会站在父帅这边。
化州是边陲重地,天子需要化州安稳,需要武协手合作,父帅自天子还是太子时便忠心追随,信任自然没有问题;江安义却是理财能力,朝庭用钱之季,需要化州的税赋增长,两相较自家的胜算不大。这件事自己是借题发挥,站不住脚,如果郭怀理执意告,引得龙卫注目,于父帅不利。
想到这里,杨忠武冷笑道:“郭老板,饭可以乱吃,话可不能乱说。这是威远镖局章镖头与你家的争执,本少帅是看不惯你们与司马府勾结,以势压人,才替章镖头说几句。怎么,郭老板莫不是连我也要抓去司马府?”
“是非曲直自有公论”,郭怀理愤然道:“今夜之事有目共睹,郭某相信总有仗义直言之人。”
章天刚眼睛一转,从怀掏出张银票道:“今夜是章某与振远镖局的同行切磋武艺,一时没收住手,碰坏了酒楼的东西,这一百两银票算是赔偿。”
“啪”的一声将银票拍在墙,章天刚转身对杨忠武道:“少侯爷,这顿饭吃得不爽气,章某请少侯爷移驾,咱们去凤鸣院边听歌舞边喝酒,包您满意。”
这场争斗不胫而走,无数有心人在关注着事情进展,等待江刺史回归后的反应,安西都护府移镇化州,必将给化州的官场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。风起于青苹之末,说不定便会转化成一场风暴。
宁府,宁波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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