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明松搞不懂女人,罗茜感到很开心。因为当一个男人认为自己搞懂女人的时候,自己也就像是一根烧成灰烬的木柴,心如死灰,毫无生命气息了。对一个毫无生命气息的男人,哪个女人会爱?
女人是海,无风也三尺浪。
女人是花,春天的花朵无数。
说搞懂女人的男人,其实根本就不懂女人。[www.zslxsw.com]
罗茜感到捧着马明松的心,是在吃了马明松送的野猪心的第二个冬天。马屋寨的冬天,先是一把寒霜,再是一场又一场的雪。霜住了,雪停了,满山的树木也白了。一条条的冰枝,晶莹是晶莹,剔透也够剔透,但就是在晶莹剔透的感觉里,一股钻心的奇寒酷冷直刺入骨,令人无法不打哆嗦。面对寒冬,寨里的人几乎不出门,都围炉而坐。一件木碳一件木碳往炉盆里添,有如计时的沙漏,不紧不慢地算计着逝去的时光。
围炉而坐,罗茜起初觉得挺好。以为可以跟往年一样,手捧一本书(竹简),任寒风在屋外呼啸,炉盆却像屋里的太阳,红红的带来温暖,心情便暖暖的暖着竹简上刚劲有力的字。两千多年后的西方电影里,常有这样的镜头;外国名著里面,也常见这样的情景。只不过他们的是壁炉,而不是炉盆,实则却一样,都是为了暖人暖心。许多爱情暖着暖着,就像母鸡身下的蛋,一朝破壳而出,吱吱地就成了小鸡,充满了生命的气息。
但是这个冬天不知咋的,罗茜坐着坐着,感觉自己就像了笼中鸟。尤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,寂寞就漫上了心头。灵魂砰砰嘭嘭地拍着胸壁,挣之欲出,欲找人对话。她不可能像寨里的婆娘,走东家,串西家,将日间的鸡毛蒜皮小事,放在嘴皮子重复百回千遍。而且,每当黑夜降临,她就像着了魔,心间陡然一股熊熊的火焰,将她燃烧得大喊大叫、手舞足蹈、似疯若狂。世间仿佛下着花瓣雨,书里的诗歌故事人物,已经无法满足她的所求;诗歌的意境,也不及她大脑中闪耀的奇妙。跳着鸭子一样的舞步,她喊着我的诗、我的诗,内心的火焰更是熊熊,双手情不自禁就将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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