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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于官媒之家,直到玉玷花残,得到其原来丈夫的凶讯而后死,确实死得太晚了。
但是她以死相从的心愿早已确定了,只不过由于缠绵的**,使她难以割舍而已。在她的意识里,本来就没有将应当死而不死看作是辜负了丈夫的恩爱,而是将能够等待而没有等待才看作是辜负了丈夫的期望。我们哀挽她的遭遇,悲悼她的志向,可惜其专情中的错误,是应该的;非要举出《眷秋》大义,以贞节等礼教来要求未读过书的儿女,难道是与人为善之道吗?《阅微草堂笔记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