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啥玩艺儿了,很遗憾,我们没有能够把它保存下来,在一次又一次的搬家过程中不得不舍弃了。假如保存到现在,至少会给我的儿子多一份见识,多一份教材。那种煤油炉火力很小,不能烧饭炒菜什么的,只能把现成的饭菜加加热。中午的饭菜都是我从厂里的食堂里买了带回来,假如冷了,就用煤油炉热一热。
我们事先把饭菜分成两份,好留一份晚上吃。开水也是我从厂里打了带回来,实在急需,就向邻居们要一点。邻居们都很好,对我们很客气,经常主动地跑过来,问我们要不要开水。
后来我们觉得老这样也不是个事,就狠狠心买了一只煤炉(记得当时的价格是5元钱左右,占了我月薪的近八分之一)。
有了煤炉其实也很烦,比如买煤啦,找引火材料啦,最要命的是我们没有厨房,搞得满屋子都是煤烟和煤气味儿。尤其是刚加新煤的当儿。这当儿我总是把煤炉拎到屋外去,等它正常燃烧了,再拎回来。如果碰到刮风下雨,事情就难办一点,我们只好尽量把那扇芦席门打开来透气,或者就干脆熄了火,在煤油炉上下面条吃。
不过,有了煤炉,生活上的方便之处也是显而易见的,比如开水热水就不要烦了,可以大胆使用,有了煤炉,自己还可以炒点菜吃吃,做妻子的挎着菜篮子上街买菜,然后回来择菜洗菜烧菜一阵忙,就有事情可做了,看上去就更像一个家庭主妇了。
记得当时麻县的水产特别便宜,印象最深的是有一次我们花5毛钱买了一大串小螃蟹,孙燕回来把它们洗刷干净,用刀切成两半,再用面裹着,又是油炸又是红烧,烧了两大盆,我们喝着葡萄酒,晚上一顿居然把它们全吃光了,这连我们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……
那情景、那滋味儿可说是终生难忘。
后来,我又在好些场合吃过这样的面炸蟹,但没有一次能记得这么清楚了。就像人们总是怀念自己的初恋、总是清楚地记得自己的第一次性经验一样。
还有一点想补充的是,当时我们没有厨房厕所,也没有自来水,单位只是在路边上搭了一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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